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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对手戏【1、2】(RK900→盖文←卡姆斯基)

分级:G(暂时划定全年龄向。)

cp:RK900→盖文←卡姆斯基

背景:梗来自洛飞太太 @洛飛 。卡姆斯基与盖文是同父异母兄弟,盖文(初期)并不知情,RK900是卡姆斯基派去观察弟弟的。含有身世杜撰,私设注意。

题外话:*伊夏算是伊利亚这个名字的爱称,说法来自百度。写的过程中一度把盖文写的好攻?啃了一堆甜饼才改成现在这个样子。

盖文分场勾引(?),修罗场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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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幕

      这世界上有的是和下水道里的恶臭一样的糟糕感受,换句话说,你知道上班划水被人提溜着去工作是什么感觉吗?

      盖文现在知道了,他感觉自己吃了一个放了两天巧克力化了一半还本身炸过头的甜甜圈。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李德警探说了五遍塑料垃圾,七遍该死的仿生人以及十一遍某个动词脏字。盖文觉得福勒把这个大了一号的仿生狗塞给自己简直他妈是故意的!如果说汉克那老混蛋的狗是个贵宾犬,这货完全……完全,呃……盖文忽然卡住了壳,翻动那在满仓的脏话库存之外少得可怜的动物认知想给RK900安一个狗名——即便是不想承认,狼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可惜在盖文嘴边打了几个转的定义变成了他今天骂得最没气势的一个词组。

      混蛋大狗。

      盖文觉得有些泄气,他少有这么憋屈的感觉。面对一个骂没效果,打还打不过的仿生人,他视为美德的——发怒这一行为无处表达。更使他恼火的是那只狗还真就吠了起来:“李德警探,您已经对这份文件发呆五分零四秒,根据我对您状态的检测您并不是在思考文件有关的内容,您的视线一直……”按理说,声音是有温度的,它无法完全掩饰感情,但仿生人的声音明明不是那种别扭的电子合成音,却仍然让盖文觉得刺耳,难听,寒冷。

     “你他妈给我闭嘴。”

      本来就杂乱的思绪被RK900的无机质的声音搅动得更乱,盖文觉得太阳穴在跳个不停,痛从一端穿过脑子在另一边发作,仿佛在那还有一个心脏。RK900也没有错过他开始加速的心率,权衡二三(这只是人类的说法,他只是程序进行了一番演算),他把刚才被盖文掐断的话拐了个弯:“您的工作状态有所下降,如果您有需要放松一会更有利于工作效率的提高。”

      没有回应。

      没有表示心情的拟声词,没有应该被消音的不文明用语,没有盖文·李德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

      这下轮到RK900太阳穴附近的灯闪了一下黄。

      办公桌前面的人类直接略过了他,把桌上的纸咖啡揉了个稀烂后丢进了垃圾筐,起身走向茶水间的几步路上也没有说话。这一切的反常让RK900的程式陷入短暂的难以预判。他不由得推测盖文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虽然人类并不存在程序错误但精神压力也有可能出现异常举动。

      在RK900开始检索近期盖文的压力来源之前,他的人类搭档用言行证明这是个愉快的假命题。

      那句饱含讥讽的“你的塑料脑子傻掉了,还是你天杀的程序宕机了?”从茶水间的门口传来。盖文拿着一个空纸杯从门侧探出半个身子,冲他的仿生人助手吹了声口哨,空出来的那只手拇指向下,毫不掩饰这无聊的低级恶作剧带给他的快意。

      “去你妈的!傻了吧?哈哈!”

      盖文显然对他看上去愣住的样子(警探先生自认为)很是满意,RK900检测到盖文的体温略有上升,嘴角也扯起一个角度——盖文·李德式的经典嘲笑,接着警探就去倒他的咖啡,从茶水间隐约传来的方糖落入杯子的声音来听,他今天差不多加了两倍的糖来配合这个“笑料”作下午茶。

      RK900心知肚明回应没有意义,只是额角一侧的灯转了三圈半,又眨动了一下灰蓝色的眼睛把录下来的视频放入了储存并且加密;灯又转黄0.5秒,RK900没有上传这份记忆。这不是什么病毒作祟,他不想把两人的互动给卡姆斯基看——是的,即使这有悖卡姆斯基派遣他的理由。

      RK900把和这个瞬间类似的视频归类为他自己的盖文观察记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2幕

      盖文其实深知他那些行为是多么没有意义,而且总是把他和别人的关系搞砸。

      但是他才他妈的不在乎。

      其他人(包括塑料废物)的感受关他盖文·李德什么事。从他还在读书,从盖文还是个身上贴满创可贴和纱布,会对高年级竖起中指的少年的时候就是如此了。操他的垃圾人际关系,我才不管你们想怎么样。

      这个男人足够自私,足够不择手段,作着自己建筑的高塔中的王,大笑着将靠近高塔的人打得四处逃窜,直到没人再去靠近他。只是在无人造访的时候,王也会觉得无聊,然而他不想承认那是寂寞,只是觉得胃袋空空,脑子空空,活像有人破开了他的胸腔把他身为盖文的全部掏了出来,扔在地上。

      不过盖文也有应对的法子,只要一杯杜松子酒烧进肚子,什么垃圾想法天杀的空洞感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或者一段风流的一夜情也是个选择:他并不挑剔对象,肤色,年龄,甚至性别,上或下,爽就好,不让他觉得胃里空得发疼就好。

      更何况不得不说盖文闷头灌酒的样子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淡金色的酒液沾在胡茬上,警探会把头低下来,露出大半截脖颈,就这样半埋着头咽下那口烈酒。

      其实盖文本是有一些受不了这些烧嗓子的酒,但他自从RK900成为他的搭档后没少这样喝,好像不喝到烂醉就无法让那该死的仿生垃圾离开他的脑子,停止一遍一遍的“李德警探,李德警探,李德警探”。

      “去你妈的,吵死了……”

      “抱歉,打扰到你了吗?”

      这是属于人类的声音,不是由机械音节拼凑而成的,是由声带震动发出的平和、让人舒适的男声。盖文抬起眼看,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俨然一副上班族的样子,即使这位朋友表现得对酒吧十分熟悉,盖文还是觉得他和乱七八糟的霓虹不搭,看着光被镜片反射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嗨,雏鸟。”

      “你是常客?”喔,意料之外。他没对盖文调侃的说法搞糟心情,反而是扬起了嘴角,倒是有点该死的好看。倒是,这个词,这个盖文很少使用的词,还有好看,他喝得有点发晕的脑子只想得到这个。

      “我请你一杯吧,先生,怎么称呼?”那个人还在自说自话,他对着盖文带有些水汽的视线继续进攻,盖文发现他比自己略高,但看上去年纪相仿,修长的手指上没有戒指。(这是他的习惯,无论男女,就算他本人再怎么混蛋他也不想和搞一夜婚外情的人上床)但他看上去可不是那种会在酒吧找人快活一宿的主,他想和自己讨论什么,经济走势,还是政治问题?

      “李德。”

       这是两个裹着琴酒味的字眼。

      卡姆斯基并不在意他仅仅说了姓氏,他了解他的兄弟已经够多,无论是自己的调查还是来自RK900的信息。他知道盖文喝不来琴酒,知道盖文更喜欢波旁,他要做的只是从现在开始,从这个他安排好的第一次相遇一点点拆毁高墙,攻城略地,让王坐上囚车,输的一塌涂地。

      他从进来到坐下还滴酒未沾,但看着自己这位已经有些醉了的兄弟却觉得也有酒流过的他的血液。平心而论,两人的眉眼有几分相仿,因都是来自同一个男人的血,但盖文的瞳色想必是来自他的母亲,那让卡姆斯基想起绿松石和施蒂利亚湖。

      “幸会,我是伊利亚。”

      “你不该带着个搞笑的学生眼镜就进来的。”盖文提搞笑这个词的时候唇略微翘起,说完又会咧开嘴角,他一面大口饮着酒,一面盯着卡姆斯基的眼睛。

      这双绿色的眼睛离自己是那样近,卡姆斯基吞下了一口不存在的酒,透彻的蓝眼里映出的是盖文慢慢眯起了眼睛,咋了一下舌还冲他挑起眉。

      这之后盖文一口气喝完了他的那杯酒,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他对着卡姆斯基咕哝了几遍他的名字——卡姆斯基数得比这个醉鬼清楚,他念了两遍伊利亚,一遍伊夏*。

      我从很早就想认识你了我的兄弟,是血将我指引向你,却是你抓住了我。

      卡姆斯基的手不知不觉间滑上了盖文的颈子一侧,用安抚野猫的方式摁在了警探的后颈。按照童话的剧本,他们应该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可这是李德的故事,恶人的涂鸦故事集。

      盖文伸手摘掉了卡姆斯基的眼镜。

     李德警探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他在吧台上拍下一叠钱后挣脱了那只手,狡黠的野猫第一次往往都是逃得掉的,当然,这里面有没有猎手放水的成分就不好说了。盖文起身离开,与卡姆斯基错身而过的时候,他嗤嗤笑了起来:

     “这不是好多了,傻瓜。”

     “这有点不礼貌,李德先生。”

     “哈?不然你他妈想怎么样。”

     “你应该吻我的。”

      他说的那样干脆,盖文被酒搞昏的脑袋没能反应过来,但是卡姆斯基也没有付诸行动,他只是看着盖文,瞧着他的绿眼睛目光游离,脸红得不知该怪酒还是自己,然后骂了一句粗话扭头走了。

      还有,在酒吧门口的时候盖文停住了,他拽上了外套的帽子。

     “再见,盖文。”

      来自吧台的这句话声音很低,恐怕李德警探并没有听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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